迟晚晚挑了挑眉,转过身:“只怕我现下说了,你明日便会忘记。”
白墨摇摇头:“我记性很好的。你只管说。”
迟晚晚失笑。
可白墨的神态看起来那么认真,他有一瞬间的动摇,等了他十多万年,就算是讨一点零头回来也好。
“任何事都可以?”
“只要我做得到。”
迟晚晚轻叹一声,这便是了,他心中真正所想,里头有一半是他做不到,还有一半估计他是死也不愿做。
等了半天不见他开口,白墨昏昏沉沉的趴回到船边:“你果真这般无欲无求?”
那坛苦酒被白墨喝的一滴不剩,迟晚晚又取出一坛灵酿。
一口气饮了大半坛,才终于觉出浓浓的醉意。
“我只是不知道,你是用什么身份来承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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