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僵在那里。这是白墨的声音。一百二十多年的沉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可他还是一瞬间认出来。
迟晚晚颤抖了一下,转过身:“你醒了…”
可话音刚落,便迎进他的拥抱里。
迟晚晚傻了:“你…”
“对不住,让你等了这么久。”他又说了一遍,微微低头。
“……”
他在做什么?
他是疯了吗?还是睡糊涂了?竟会跟他道歉?还毫不避忌的牵他的手,甚至…甚至…
迟晚晚就这么僵硬的在这里杵着:“没,没事,也没多久…”
须臾一百年,说折磨是真的,说短暂也是真的。
他这么说了一句,然后一下子不知还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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