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看了看他:“我也不知道。喝吧。”
“……”
于是他又喝下一坛。
一坛后,他按住白墨的手:“如今情势正是复杂,不能像在万荒宫里放松了。”
白墨看着他已是十分迷离的眼睛,这才轻叹一声:“我可能很久都没法回万荒宫了。”
迟晚晚把手收回来,撑在桌面上:“我知道的。”
他看着白墨,有点迷糊,但还是道:“在哪里都没关系。都好好的,就行了。”
白墨抿了抿唇,轻轻嗯了一声。
他这么嗯了一声,然后迟晚晚就彻底醉过去了,等到他再次醒过来已是第二日,身上盖着薄薄的锦被,他揉着胀痛的额头睁开眼睛,不自觉便去回忆昨夜后头都发生了什么。
“你何时跟茶茶学会了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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