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晚看着杯中酒,却没有停:“然后我们便带着予安和茶茶去了魔界生活。这两万年里他虽身在魔界,却从未停止过在仙界的行动。好在那个时候的元崖知道你还活着,本就发了疯,倒也不用小墨多么费力气去使手段。”
“那段日子啊,也算是自黑暗纪元后仙界最混乱的一段时光了。各大神族不仅失了符器,就连一族尊长、族老都有不少被元崖用莫须有的罪名给除去了。妖族的少主凡之,古族的族长古紫山,佛族的东弘,蛮族的燕辉、燕烈,还有太多太多。这些…都是仇。”
“最后的那几千年里,甚至连木族也不能幸免。而灵族虽有林夕一道旨意庇护,到底是逃不过许多纷扰,这两万年的闭守也是一场漫长的忍耐。唯有人间和地府算是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这些后两万年的事情无尘在元崖的记忆里看到过个大概,便点了点头。
他知道元崖必是会有许多报复的手段,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疯狂到这个地步。
“所以元崖他必须得死。不论是为了哪一个,即便没有你们那些私仇,如今这三界也早不容他了。”
无尘垂眸沉默了片刻,将酒杯送到唇边。有一丝甜香钻入鼻中,他低头饮了一口。
“他们毕竟是至亲姐弟。”
迟晚晚摇了摇头:“他们不仅是至亲姐弟。”
这酒闻着甘香,咽下去却像刀子一样,无尘皱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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