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一天晚上我们把舅舅的酒都搬走了,然后叔叔才有机会进了舅舅的房间。
他们说上话了,猪脑子就要拉我走,我没走,死命抱着殿外的表木。
听到舅舅对叔叔说:“他们这样,以后是要吃亏的。我们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
叔叔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忧愁:“不能吗?”
然后是一小段安静,应该是舅舅在喝酒。
后来他们说了一些我们听不懂的话。什么什么灵族,什么什么天庭。
予安总是要扯我离开,这个猪脑子力气实在大,我就听的很不专心。
总之最后他们的对话又回到那最熟悉的两句。
“小墨,你不能再喝了。”
“迟晚晚,你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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