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那剑就那样穿透我的肩胛,我看到元崖惊了一瞬,本能的便将剑抽了出来。
落下一滴泪,我说:“不是真的。我说的这些都不是真的。”
顿了顿,我又道:“你还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他怔了片刻,这片刻里我消失不见。
有时候面上的东西再丰富,只要心不动,那就不会有什么事。那时候我已将这本事用的得心应手。
我一路畅通无阻的离开,又似乎听到元崖的声音。
他说,你想活着为何非要断情,你想护得妖族中兴,又为何不能信我?
我劝服着自己的时候,将一切肮脏暴露出来,希望这个做了我几千年夫君的天帝,也能够看开一些事,看破一些事。我以为那是我对他最后一点善意。唯独那最初一场不堪的选择,我没有说。
至于第二件…是啊,我为何从未信过他呢?为何从未想过,我这位天帝夫君,或许有朝一日可以走到极境,可以拥有无上的力量,来为我护佑妖族呢?他这几千年都是在努力修行啊,他是真心待我啊。
我慌乱的吐出一口血来,只一瞬间就跌落到真仙境。
三千年后我出了关,见了泽弋,他说元崖的性格变化了很多,他没有杀了无尘,而是在他体内种了寒灵玉髓,彻底断了阴阳两合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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