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晚拄着胳膊:“这种事怎么能强求。”
复又委顿的承认:“其实那一瞬间我也有过些想法。只是那时候我自己尚未明确心意。他也说了得是他能做到的。”
无尘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只饮酒。
迟晚晚慢慢皱起眉来:“怎么?”
无尘摇摇头:“只是不明白,两个人互相喜欢,原来还有确认心意这一过程。”
他顿了顿:“我一直以为喜欢或不喜欢,都是很确定的。”
迟晚晚嫉妒了:“不是所有人都能碰见一见钟情的…”
无尘的酒比迟晚晚烈许多,他又咽下一大口:“我不明白旁人的。只知道从前她倒是说过许多次,一见我,就知道是很喜欢的。”
迟晚晚本来只是生气,如今倒变成了伤情,恹恹的:“那你呢?”
“那时候不知道喜欢。但听到她说要嫁我,立刻就觉得很好,也是愿意的。但好像反将她吓着了。”他苦笑一声,摇摇头。
迟晚晚听的戳心戳肺的,忍不住瞪他:“你也就多亏生了一副好皮囊,再碰上个她那样傻的,否则哪有这般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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