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缘无由无道理。泽弋那两千年里都教了我什么?我全忘了。
我看着我这所谓的夫君,他愈宠我一分,我愈痛恨一分。
这太奇怪了。
元崖不是坏人。也不是什么昏君。每日清晨他一走,我就这样念叨着,心态平和下来,做一位宠妃该有的样子,可每日午后他一来,我就全然给不出一个好脸色。
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我早平复了初见的不满。
念着我那件要紧的任务,该是费尽手段讨他的欢心才是。毕竟皮相之美又能维持几日情好,更何况他这广阔天宫里并不缺少美貌的天妃。
可这太难了。
那日夜里我作出深情款款的样子,一身艳红的去迎他,还练习了一整日该如何含羞带怯的唤他一声“陛下”,可我两只手臂刚往他肩上一搭就顿住了。
然后我才发现,与我同床共枕了一个多月的,我的夫君,我这样心中烦乱着,竟从未仔细的去看过他。
我停在那里,看到他眉头总是微微皱着的,一头长发束的端正,身姿英挺,轮廓俊美,眼睛深邃又黑暗。
元崖的那双眼睛啊,是真的好看,好看到不论他一张面孔再如何俊美,我仔细看了他那双眼睛后,就觉得那眼瞳里颜色深邃的让我再也注意不到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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