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寒走到席紫君跟前，伸出手，轻轻的在席紫君跟前晃了晃。
席紫君突然笑了：“我现在虽然看不见，但是阴影的晃动还是能够感觉到的，小寒，你竟然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
席紫君语调倒是亲昵，甚至是以一个长辈的口吻。
仿佛是在说笑一般。
顾朝寒却是丝毫都不给面子。
顾朝寒开口说道：“我只是在试探而已。”
席紫君的脸色似乎微微有了一点变化。
只是隐匿在脸上厚厚的纱布之中，看不出来。
“试探，小寒，你是什么意思？”
“身为一个医生，我很好奇，一个刚经过视网膜移植手术的病人为什么药水里面竟然没有抗排异药物，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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