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琛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夏央央的话一样。
只是死死的捏住夏央央的手臂。
好像一放手，夏央央就会长出翅膀飞走一样。
顾祁琛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夏央央的脸上。
他看上去很憔悴，眼中都是血丝，像是一夜都没有睡觉的模样。
他的头发也没有打理，竟是有些蓬乱的耷拉在他的头上。
下巴上是青色的胡渣。
这么冷的天气，只是穿了一件白衬衫黑西裤。
而夏央央惊讶的发现，却还是昨天晚上顾祁琛穿着那一件。
顾祁琛的身上有浓烈烟草味还有酒精的味道。
他昨天晚上做了什么。
夏央央几乎能够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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