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难进一寸,黑死牟惊愕地睁大了眼睛,却见那名人类根本没理会他的刀,他纸扇合拢成片状的刃,随手一掷,视他们的防守为无物,直取鬼舞辻无惨的脑袋。
那柄纸扇没有任何特殊之处,不过是在手工摊随处可见的普通纸扇,若说材质,童磨手中的莲花铁扇都比这把纸扇好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握在那个白发青年手中,给鬼舞辻无惨的威胁竟是比日轮刀更甚。
鬼杀队剑士的日轮刀不可能有机会触及他的脖子,而五条不过是抬手一掷,那把纸扇生生破开了上弦鬼的防护圈,刺穿了他格挡于身前的鬼手肉块,仍速度不减,势如破竹。最后险之又险地擦过无惨的脖颈,迸裂一条细红的血线,钉在了无限城的墙壁上。
鬼舞辻无惨的眼神发直,满身冷汗。
这绝不是普通人类能做到的……除了继国缘一,那些呼吸法剑士也不可能做到!
这个男人——
“你是什么人?”
“唔?我吗。”白发青年的声音轻佻而风流,笑嘻嘻的好不正经,“不才,五条家当代家主,区区一介六眼咒术师而已。”
这话落在鬼舞辻无惨耳里,宛如当头一棒!
“咒术师?!”他又惊又怒,喃喃道,“不可能,咒术师怎么会来干扰我,明明这一千年都……他答应过我的!”
“他?”五条呢喃着,在和禅院擦肩而过时,他嘴唇嗡动,“禅院阁下,那边就交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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