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枯嘿嘿一笑,脸皮厚,原本还有些燥意,听见干支之清脆的声音如同温润的水一下静了下来:“吾主英明。”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不说那日全镇子上的人对他们的警惕眼神就是黑枯凶巴巴的老脸,他们不是外乡人,别人也不会和他说实话。
“这镇子就这么大,镇里的人便是不相识也是有几分面熟的,你的特征太明显,他们又是采办外乡人的孩子祭祀那虚假的‘山巫’对你一个外乡人岂会开启心扉?”
干支之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
“所以需要另辟蹊径。”
林郎也插话:“主子的意思是从小孩下手?”黑枯点点头,成人防备心重,小孩防备心不重,买点糖果,给点小钱就套出来了,想到便去做。
干支之点点头:“是可以。”她看向此时黑枯的脸,却问林郎:“你觉得黑枯的面相如何。”
他下意识说:“凶巴巴。”刚才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法子的林郎沉默了。
黑枯这面相小儿啼哭,如何诱哄小孩?
恐吓倒是可以。
但小孩一哭还能说出个完整的所以然吗?话还没说完恐怕就在镇子上暴露了自己,还被敏感的镇上人敌视,再问就更不好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