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支之脸色冷凝。
这少库主真的有病?
再往前走他的脖子真的被她砍下一半了。
是个禽兽!
身后的侍从已经变了脸色,想要上前却不知为何,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点都不敢上前的样子,显然顾忌颇多。
侍从并未被任何人施加术法,只能是管教有方,这完全不像人的禽兽内心和他的外表一样凶残。
最终干支之收回了弯刀,但也并未让这人靠近,而是往后退了一步。
人不能和禽兽计较不是?
库丽终于感受到了眼前人对于他的排斥,停下了禽兽的脚步。
慢半拍似的看向地上的液体,然后摸了一下脖子,眼睫毛一扫,看了一眼干支之,将视线微微转向了身后,就看见那侍从不知从哪变出一瓶药剂,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细细的隔空洒在那伤口上。
红色的液体分不清那伤口是好还是没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