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所有人只见红衣白发之人,一手放于头顶处,似乎托到了什么,只见那纤长雪白的指尖轻轻往前那么一拨,出那么一拨,和划水一样。对面的人男人双膝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那一跪男人膝盖处出现细微的裂纹,众人更是惊疑不定,看向男人的脸,胸人的胸膛正在弯曲,弯曲再弯曲,背上压着的无形力量正在将他整个人都压弯。
脸上沁出细密的汗水,牙齿紧闭,牙龈几乎咬碎。眼神中的愤怒似火再少,但这种状态显然不妙,因为那火再盛一点,就要溃散了。
那火是对面之人的!那过盛的火不属与男人本身!
众人再看向对面。
雪发红衣的男子浅浅的微笑,眼神漆黑一片,浓稠的颜色如此厚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犹如那过盛的火焰,常人根本承受不起。
看过去的人连忙收回视线,只觉心跳如鼓。
那鼓声却是沉重,好半晌缓不过来。
在对方快要气息快要溃散的时候,干支之一个重压,对方再支撑不住,咯噔一下,瘫软在地。
全场寂静无声。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