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激涕零的模样可真是难得让人觉的可怜至极。
干支之谦虚:“不过是说了几句普通的话。”
窃私领主深沉:“干兄可不止说了几句话的事,便是那几句话也够我受益无穷了。”袖口上的宝石褶褶生辉一如他眼中的光芒,深沉却灼人。
干支之回望他:“所以窃兄回去后的选择是?”让对方看到她的实力,看到的她底线,看到她的潜力,看到她的心性,让对方做出未来面对某些状况时,心内的选择。譬如景城的人向其购买她的消息。
蛇眼眼尾翘起,瞳孔极黑,长长的鸦羽遮住瞳孔的变化,与那冰冷的蛇类一般无二,择人而噬的危险,那眼眸笑意荡漾:“十年内,某及下属必不会泄露干兄的分毫消息。”
干支之也漏出一抹浅笑,笑容极淡让人难忘:“如此甚好。”两人心照不宣。
酒馆酒液香醇,一池醉莲,摇曳惹人怜爱,如酒一般让人心生怜惜。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尝才可以。
窃私领主推开房门,手指便停留在了门框上似是僵住了,而身后的离光已然汗毛乍起,警惕的看向房屋内。
低矮的酒案上此时多了一封信。他们走的时候是没有的,而这房间是有人一直在这守着的,不可能有人进的来。
“主子,属下先去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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