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郎看看闫宴又看看干支之。
闫宴心想,他果然猜对了。
他说:“公子,我的一滴血足以让林郎撑到传承之地结束。”言下之意,您不用做出如此牺牲。
这时间果真只有他与公子才是真正的同类,他的血也正好是万物觊觎的存在呢。
有了更好的选择,干支之自是放弃了割肉的打算。
“嗯。”这就是听从他的建议了。
和不仅让闫宴心神笑开,也让林郎狠狠的舒了一口大气。
吓死他了。
他现在觉的自己整个人都有点不对。
闫宴手脚麻利的挤出了自己的一小点点血,递到了林郎的面前。说是一滴真的就是一滴,多一点点都不可能。
这血似乎有些和他的血颜色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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