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弦一怔，她道：“你真的只有五岁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一出生就得了怪病，我长不大，干不了活，没有用。所以我爹病死我无能无力，我娘弃我而去我也不能怪她。”
“那你不难过吗？”
“难过不应该成为我最后时光的唯一。我喜欢玩石子，在我死之前玩个够，也挺好的。”
心弦一怔，她迈步走进了院子里。
她蹲下来正要抓一把石子和他一起玩的时候，他忽然道：“你也得了怪病吧？”
心弦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和你现在的模样不同，你在变老。”
心弦以为被人提起自己变老会让她恼羞成怒的杀人，谁知，此时她只是轻笑了一声。
“你眼力不错，我也得了怪病，我会变老，只有杀人才能恢复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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