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想不到的是,来的并不是维克多猜想的以上两人,而是暂时充当吧台服务员兼调酒师的娜塔莎——难怪这边的吧台明明靠门口,却没什么人来喝酒。
糖糖黑寡妇做调酒师,不是相熟的人,哪里敢过来让人家服务?
万一人家只是手痒,在那玩一玩呢?
“来点别的?”娜塔莎笑的自然,但天生的媚骨让这笑容充满了挑逗。
维克多顺势放下手里头的香槟,随口道:“白开水吧,今儿会费一番口舌。”
“一点都没有挑战难度呢。”
娜塔莎轻声抱怨着,不经意间露出的风情,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维克多却是分毫不受影响,甚至目不斜视——只是d的女人,是没资格挑逗我的。
什么?之前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店判断的e、乃至f?
当时不是没有超级视觉嘛,被挤沟小罩罩蒙蔽了双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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