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
维克多要是再突发奇想，给他整一些事情做，他非给忙废了不可。
“这还差不多。”维克多满意的点头：“别说我亏待你，等班纳他们把蜘蛛血清破译了，到时候我帮你和哈利换一下血统，根治你们的遗传病顺便增加一下体魄。”
提到这个，诺曼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其实，我觉得蜥蜴血清更适合我，至于哈利，到时候再问他的意见？”
经过近些日子的相处，诺曼也是敢于为自己发声了。
维克多随意摆了摆手，表示同意。
他又没有什么强迫症、控制欲，诺曼喜欢哪一个就注射哪一个呗，他对手下还是很大方的。
托尼闻言，诧异道：“蜘蛛血清真的要成功了？你准备怎么办，该不会还给军方吧？”
“怎么可能，这种能发生质变的血清，给军队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维克多摇了摇头：“而且配置的材料很稀缺，没办法大规模生产，也就是私下送朋友几份......你要吗？我给你们留一份。”
托尼显得有些意动，低头思考了数秒后，还是没有明确接受：“到时候再说吧。”
“行吧，你和佩珀要的话，到时候和我说一声。”维克多也没有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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