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瞬间仿佛老了十岁,不是因为南羔坐地起价,而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赏识好像全部喂了狗。
终于,他还是垂头丧气的叹道:“唉,依你的吧。”
南羔内心雀跃,表面确仍是镇定无比,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合法赚到钱的机会,虽然有点坐地起价的嫌疑。
但是!
说好的游轮号就是个破渔船,让小丫头遭罪不说,还欺骗了自个儿真挚的感情,怎么的也得报复一波。
没错,南羔是个记仇的人。
此时,鼠哥捋了捋自己头顶的性感中分,说道:
“死胖子,今儿老子如果让你捞到了屎,我他娘就就不姓秃。”
像是跟蔫黄瓜的大叔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鼠哥冷笑,朝后方三人使了个眼色,似乎是要给南羔一个下马威。
那人三人依次在甲板边缘排开,站的笔直,然后就像花样跳水运动员一般,在跳下的空中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然后咵嚓一声落入水中,激起大片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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