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丫头在哪儿,还有,那个暴力狂女人。”
那人弓着身子,嘴里白色泡沫中夹着些许血丝,痛苦道:
“不,不关我的事呀,都是秃老板让我们去抓那女娃和那女人的,我们几个水手只想偷白鲸屎而已。”
南羔不为所动,俯下身一手掐起他的脖子将之提起,眼中紫芒一闪而过:
“他现在人在那儿?”
水手挣扎着说道:“他,他和我那另外两个兄弟去海市里找琼斯先生了,留着我看船。”
南羔没有废话,松开他的脖子,冷声道:“带路。”
那水手摸着自己紫青的脖子,大口的喘气,然后战战兢兢的点头。有那么一刻,他觉得眼前的年轻人就是个可怕的虚空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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