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扣动。
砰。
第四枪。
南羔应声倒在离琼斯不到四米的位置。
血花染红了身旁的白色。
琼斯吹走枪口上的烟气,打量倒地的年轻人,皱眉道:
“你是不是叫做南羔?夏乃彦的男友,我在电视上见过你。”
南羔没有理他,小腿上的剧痛撕裂着他的神经,他感觉自己的骨头应该碎了。
但即便是碎了,在此刻也无法击垮他,南羔强行拖着另一条完好的腿重新站起来,但身体却向右倾斜,成了一个瘸子。
琼斯笑眯着眼,举起左轮手枪,枪口重新对准南羔的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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