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况稳定下来后。
江岳就开始压榨员工。
前前后后来了不少数据组的同事,要我核对新的实验数据。
想到之前,我一度陷入病情中无法自拔。
比较紧急的情况,江岳就会带着组员,直接把我薅起,强行打断发病,进入工作模式。
啧,牛马都不是这么用的。
送完最后一波组员。
我才得以松一口躺在床上。
慈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单膝跪在床边,眼神柔和的给我按摩。
慈安的手法很好,很快我就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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