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再表演一次那个给我看看,就是那个小子敢说,您敢听吗?」
这两天里,缘纳是不断拿此事调侃段承,只因他在宴会上的举动被整个八缘阁的上下传了个遍。很多下人在此之前其实都不认识段承,这一回段承却是以冯缘承的名号进入他们的耳中。这当然是好事,毕竟这样一来底下的人便会忘记其原本姓段,可坏处吗......
「表哥,这些天有人说你是那八劫道人的弟子,还有人说你一周前其实是你师父送你回来的。更重要的是你那江湖若有辈,天道当几何已经传遍整个西堑了,大家都说你是西堑新兴才子,号一劫修士,据说就连那日被你怼回去的辛长老,在夺花四门里的传信里也夸你有气迫胆识。你说说,如果被人发现这一切都是演出来的,那会怎麽样呢?」
「嘘!你想害Si我吗!若是被发现了,整个八缘阁不得被掀翻?」
冯缘纳这麽调侃,无非是想让段承请客,白p些糖葫芦。可段承确是把两天前的事当成黑历史,提都不想提。先不说他平时根本就不是文人书生,这人设让他现在必须绑手绑脚的,更重要的是他说谎了。为了解一时八缘阁的危机,他撒了一个大谎。而为了掩饰这个谎言,他未来必须撒更大的谎,否则一不小心漏了馅,便会把整个八缘阁都赔进去。他这次,是真的冲动了。
不过冯家之人对段承两日前的表现,并没有表示出明显不满,反而一致给出了高度正面的评价。虽然段承在这次行动中得罪了夺花四门的辛长老,可不单NN和爷爷,就连大伯、二伯都一口咬定辛长老不会报复八缘阁,顶多私底下抱怨而已。这件事最大的影响是,八缘阁的名气可是彻底打响了,原先八缘阁在整个西堑的生意只能算第三,这回出了冯缘承这麽个活招牌,倒是有不少人想向他求教。段承想推托,可冯羽盛却说他有大智慧,应付这些人可以说是小意思,反正现在一劫刚渡完,八缘阁也没有八品材料应付第二劫,而段承对丹阵的研究又碰了壁,不妨转换下心情,与各地的人论道切磋一番,或可有新的概念能修改雷法炼丹。段承对这话随有微词,但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也就只能佯装书生模样,与各地闻讯而来的人交谈。这些与段承会谈之人大多是在锦皇主城附近,花费一两天的时间赶完三、四天路程才来到八缘阁。
当然,这其中也不乏有人不Si心,想要求见那位八劫之人。而段承都是对外统一了说词:「那人已往东漠前去,若自己一生未能突破六劫,怕是一辈子也见不到那人了。」。
此话自然不是说给这些来访者听的,而是给那些暗中注意八缘阁的暗桩探子。只要他们背後的势力知晓那八劫之人已离开西堑,久而久之便会消停了。至於段承那番「自己六劫时方可再见那人」的说词虽然是将自己置於险地,但也没人敢拿自己的命去赌这话的真假,最起码,要等到段承五劫时四大超级宗门才会有动作,对付这个可能一举跨越七劫的「一劫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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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累Si我了!」
段承瘫累在自己的床上,一想到接下来的行程被排满了,段承也是yu哭无泪。不过还真别说,段承在论道上是真有天赋。虽说这些天来访的人大多数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可段承不论是在哲学、天道上都能与来访者作到有来有回的G0u通,甚至在自己和他人论道时,也能清楚感觉到自己的思维正快速活络,有时仅片刻讨论都能诱导出连自己都感叹的理论。那些来访者在论道时由於是一起和段承得出的结论,使得他们产生了参与和亲切感,而非那种与大师求教的强制y塞观念和解答,这也使段承在外的评价一直上升,被誉为诱导式论道。
「叩!叩!」
「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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