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莹莹差点把水杯掉地上，强行挤出个笑：“……骂那个，嗯，客户！客户太难Ga0了！”
齐思敏赶紧接话，：“对对，骂客户！大家都快被榨g了。”
华砚洲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在何瑾俞脸上停了半秒，“快被榨g了？”
没人敢接话。
气氛一度有点尴尬。
半晌，他才慢条斯理地收回视线，淡淡道：“今天辛苦了，大家早点下班。”
“今晚大家都辛苦,加班到这么晚，明天上午可以带薪休假，今天的加班工资也照常结算。”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
等人走远了，赵莹莹第一个回过神，小声感慨：“华总今天是不是喝了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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