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们没再接到通知,就没打扰。”
何瑾俞坐着没动,手还握着那个白瓷汤勺,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扣了下碗沿。
那一下,几乎是本能的。
可她止不住地想了起来。
不是模糊的、凌乱的、烧糊涂后的错觉,而是清晰得过分的片段——像忽然有一道光,从意识深处闪出来。
她记得自己在发抖。
整个人蜷在他怀里,睡衣下摆有点乱,领口往下滑,脖子露在外面,呼x1全是热的。
她记得自己的唇被吻住。
不是浅浅的。
是很深很重的那种——压下来的吻,她的唇,一点点吮咬着,舌尖顶开她发软的唇瓣,往里探、卷住她的舌。
他的呼x1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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