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越这么说,我越好奇,见到有人看她,我跟着看,于是我人生第一次听说了“淫荡”这个词,我回家问妈是啥意思,妈给我好顿揍。
我明白了“淫荡”不是什么好词,那他们说的也不是什么好话了,我从那时候学英雄救美,村里人说我不学好,和傻子玩,我妈又打我一顿。
我还是去找白桃,白桃不会说话,但鼓掌鼓的特别响,我念课文给她,她也不知听见多少,啪啪啪的鼓掌,我问她听懂了吗就鼓掌,她也只是笑。
那天看到关着门我就应该离开的,本应如此的,而那次,我倔强的推开了门,与被人压在身下的白桃对了视。
房门半开,陌生的男人在白桃身上晃来晃去,白桃怔怔的看着我,头一回她见我不是笑着的。
她变得不安分起来,身子扭动挣扎,似乎是不愿意进行下去,她推搡着身上的人,但无济于事,男人被他弄烦了,一巴掌拍在她脸上,巨响的一声。
我能感受到身体中的冲动,我想要冲出去保护她,但是我的脚动不了,沉重的挪不动步伐,后退或者向前都做不到,我像被钉在原地,能做到的只有看着。
白桃安静了,她偏着头,脸肿的很快,手掌的印记在脸上凸起形状,白桃转头看见了我,突然发起疯,张狂着拍打,手摸到什么,捅向男人的脖子,男人不动了,白桃推开他,全裸的身体染了个半红,她看着我笑,嘴角咧起大大的弧度。
她向我走来时散发着的是血味还是腥味我早已分不清,我的目光定格在她的胸上,我第一次见她裸体,白桃拿毛巾擦身体,当着我面擦那里,她一定不是第一次了,突然这么想,被自己吓一跳,终于想到逃跑,我转身了,白桃喉发出呜呜的声响。
白桃一件件套上衣服,几件衣服唯独没有胸罩,两个白桃紧贴衣服布料。
我和她一起搬走了尸体,站在猪圈前,我第一次见男人的裸体,猪圈的恶臭并没有让我恶心,白桃在上面撒了饲料,群猪一拥而上时,我吐在猪圈,有猪吃下了我的呕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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