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抬头,对上她的眼神。那一瞬,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回避了。
林舟没有动怒,只是语气平淡:“你不是一直很擅长用情绪来对抗规则吗?这题该难不倒你。”
这句话像一把匕首,精准扎在她的软肋上,引来周围一阵窃笑。
简宁咬牙站起,回答得极快极冷:“‘恻隐之心’若是泛滥,就是纵容。规则要立得住,就不能掺感情。”
林舟没立即回应,只是静静盯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已经把刺全竖起来的猫。
“说得不错。但看似冷漠的规则,往往是为了保护恻隐之心。”
简宁身体一震,脑海里突然浮现昨天晚上二次上交反思时,林舟蹲下身、拉住她手腕的那种触感。那种被洞悉的羞耻感又涌上来,她几乎忍不住地想逃。
“可以坐下了。”林舟轻描淡写地收回视线,继续讲课。
但她的那句点评,却像尾钩一样挂在简宁心里,甩不掉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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