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仍仰头咬着她的肩膀,鸦羽般的睫毛垂下,掩藏眼瞳里溢出的贪yu。
时鱼咬牙忽视肩颈上的疼痛,装作不经意,抚过他肌r0U虬结的手臂,又偷偷捏住口袋里锋利的刀片,藏在相贴的指间。
突然地,她柔弱无力的手攀上纪朔的脖子,指尖擦过那一片肿胀发烫的腺T,在他心底引起痛痒的涟漪。
纪朔怔了怔,撩起眼皮看她。
时鱼眼里含着泪与憎恶,恶狠狠地盯住他,眼尾那一抹青sE清丽而鲜明,此刻微微颤动着,像是鱼儿奋力摆尾。
——后颈处猛地传来一阵钻入皮r0U的刺痛,锋利的刀片狠狠剌过他的皮肤,刺入半片。
那位置里腺T只有一寸距离。
“呃!”
纪朔痛得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紧锁,冷汗霎时从额前划过,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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