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鱼却从他的话中听出别的意思。
因为她是无足轻重的,对他没有价值和需要,仅仅作为“弟弟的嘱托”存在,所以只能被迫接受他不可理喻的安排和支配。
她没有话语权,连谈判的筹码都没有。
就像他说的,“还不足够”。
时鱼不再挣扎。
嗅到了暂时妥协的意思,纪斯衡欣然松开对她的钳制,并贴心地帮她拉好睡衣。
“时间不早了,季小姐,希望明天……我们能相处愉快。”
接下来一切都归于平静。
时鱼躺回地铺,默默地注视着天花板。
他们的氛围重新停留在疏离与警惕的尺度间,刚才所有的暧昧、威胁、控制,像深夜里一场朦胧轻薄的梦,都不用风吹,几瞬呼x1间,就全然逸散,再无痕迹。
连着处理了一上午的公务,其中,对周家故意g扰产业的投诉占公文的大部分内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