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这里没有她牵挂的人。
所以这里不是她的家。
抛却突然的愁绪,时鱼往纪朔的坐位上瞥了一眼——那里仍然是空的,整个下午,他都没有回来。
时鱼忍不住皱眉,指节不耐地轻扣书页。
等了近乎半个小时。
时鱼坐在座位上,麻木地想。
那位听不懂人话的大少爷或许已经把她忘记了。所谓补偿只是随口一提,转头就抛之脑后。
她面无表情地开始收拾东西,不打算再等下去了。
就当她把书包往身上一挎,准备离开的时候,教室的门被人一把打开。
纪朔臂弯挂着外套,衬衣的纽扣不知被谁扯开,流畅的锁骨,大片露出的皙白皮肤,因呼x1急促而起伏的x膛,g引着人想继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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