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上了新的热水，双人共浴，小青懒洋洋靠在业止身上任由他摆弄，她现在别说骂人力气就连动手指都费劲，她斜眼看着业止，Sh发垂在肩上，神情Y郁，目光专注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你在纠结什么？”小青叹一口气，声音有些沙哑，反掌扣住业止的手，摩挲着他掌上厚茧，“你也明白，我们并不适合，只能当露水情缘，你靠近我，世俗礼教道德约束让你痛苦，我接近你，孽缘纠缠往日种种使我难受。”
业止的表情瞬间变得更冷，将她牢牢圈在怀中，眼神锐利得像要钉住她的心。
“我不需要什么露水情缘。”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需要是你的承诺。”
“承诺？”小青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用手指戳了戳他的x口，“你在和我说这种俗气的东西？业止，虽然还未正式出家，但你到底还是个和尚，而我不过是你修行路上的业障，你也只是一时被妖JiNg迷了眼的可怜人。”
“是，我曾经是，可我选择放弃一切清规戒律。”业止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无法逃脱，“是你改变我，所以你得为此负责。”
“负责？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不需要你的诺言，也不需要你的束缚。”小青愣了一下，收起了玩笑的态度，认真地看着他，“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吗？既不需要对未来有承诺，也不需要对彼此有任何交代。”
业止的表情变得更冷峻，他垂眸注视着小青，语气多了几分压抑的怒意：“你不明白什么叫负责。”
“负责是种责任不是束缚，而是对彼此的承诺，如果只是互相折磨、互相玩弄，迟早会毁了……”业止感受到小青的抗拒，迅速翻身调换位置，将她禁锢在怀中，“也许在你眼中这种关系司空见惯，但我于我来说非常扭曲，我迟早有天会被你b疯，到时会因你而做出极端举动，哪怕你不喜欢，我也不会停手，你明白吗？”
业止再说：“如果你愿意改变，我也同样许你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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