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压坐在小青的腿上,小青面朝床铺动弹不得,只听他戏谑说道:“小青夫子,蜡烛可是如此用?”
说罢,一滴热腊落在她后腰之上,小青对温度是极为敏感,当即一多嗦,如此反应,加剧业止的施nVeyu,蜡烛沿着脊骨两侧向上,一滴一滴,直至后颈处。
业止空着的另手从下腰处用指甲揭开凝固的腊点,第二回她反应没这么激烈,显然是习惯这温度了,忽然业止俯身问道:“想一下,你刚刚滴哪了?”
“唔唔唔!”一想到刚才将蜡烛滴在业止X器上,小青疯狂摇头,SHeNY1N声中甚至带有几分祈求。
业止咬了她左肩上的并排的两个小点,又T1aN过残留浅疤,暗哑音中带着起分笑意,“知道怕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尽管小青被着嘴,还是能从语气中猜出,她在骂人。
业止失笑,掐灭烛火,将手伸向前柔弄着花珠,骂声软了下来,滚烫的X器从后入,cHa进腿缝之间,小幅度几下,稍微缓解胀痛感,r0U住贴着花唇擦弄,始终不进入,待她再发出崩溃泣音,业止取下她嘴里的布团。
小青下颚撑得有些痛,张着发麻的嘴角,口齿不清哭道:“快点进来,别折磨我了!”
“什么东西进去?”业止听出异样,伸手r0Un1E着双颊为她缓解酸痛感。
小青偏头他的拇指,从刚才咬破的伤口中吮出血味,“进来就是了……”
“嘶……”业止感到头皮发麻,r0U柱贴着贝珠擦弄,“错了,你得说清楚,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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