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觉得非常有道理。
小青等得很急,不断呜呜叫唤,她的胃口是被业止喂大了,几息时间也等不得,直至脚步声渐近她才消停会,业止坐上了床沿,青丝随意披散,他一手执笔,偏过头丝凉的黑发垂下,发尾扫过雪肤,垂眸看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
柔软笔锋随意搭在她身上,笔锋所落之处像湖面卷起涟漪开始缩瑟闪躲,但奈何四肢被缚,最终还是逃不过这有些刺挠的痒感,在红肿的一弹,她抖得非常厉害。
“看看我发现什么。”业止似乎心情好了些,连语调都轻盈许多,“你还怕痒。”
“呜呜呜!”小青骂得很难听,下刻哀鸣软下,又嚎又笑得,业止以笔描绘着她身躯,清扫过侧腹时,小青笑得前弯后仰,按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再柔软绒毛磨上花珠都成折磨,清楚感受到千百根的细绒在敏感神经上挑弄,每下都快将魂给刷去。
毛笔被那蜜汁润Sh后显现个尖,业止饶有兴致的用那个小尖端戳着花户边,描了一圈还是Y蒂最是有趣,每扎一下都会发出啼哭般的哀鸣。
“你若是乖顺些,我也不会这般折磨你。”业止说完,小青倒是不动了,仿佛是想表现出乖顺的样子,然而业止手上的动作未停止,他要的不是这种逢场作戏的乖,但又无法准确描述出他所求,总觉得还差些东西。
业止想起她还有个弱点,一m0到就会流泪求饶的地方,业止换了个位置,跪坐到她大张的跨尖,两指搬开花户压着两瓣y,充血y起的花珠与流着0之间还有个小孔,每碰到就会受不了刺激不断颤抖。
业止拿起笔尖,准确对着那个小孔挑起,小青弹得像条被海浪拍上岸的鱼,实在受不住这刺激,只是戳一下,那酸爽刺痛感就让她崩溃。
小青不断在动,笔尖的位置不好对准,但业止很有耐X的一次又一次掰开花x,扫过小孔,花x收拢闭合一缩一缩跳动,她已经顾不上骂人,喘息剧烈x1不上空气,越是缺氧,越想呼x1,呼x1越快越是短促,到最后全身绷紧一声尖锐哀鸣,淡sE微腥的尿水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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