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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确认关系开始,也不到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业止失控频率越来越高,高到小青有些发怵,起初小青只当是情趣,觉得有趣时不时故意刺激一下,但现在似乎是玩火,弄得他有些JiNg神失常,“业止……”
“别说话,就这么呆着。”业止听着就很疲倦,沉重的身躯压下,牢牢盖在小青身上。
业止都用这么可怜卑微的态度乞求她,听得小青心都软些,只得拍着他的背安抚,但看见黑夜中诡异hsE光影,小青这刻不用确认也知道业止状况很差,等锦官告一段落要给他好好处理。
两人就这么抱了一个时辰,地砖YSh冰冷,躺起来并不舒服,小青冷得哆嗦下,业止什么也没说掉换个位置让小青枕在自己身上,节骨分明的大掌暖着,摩挲着每节脊骨,来到最脆弱的颈椎时,他虎口盖上轻轻r0Un1E着,他的手法是有讲究的,让小青不由往他身上靠去,眯起眼发出舒爽轻叹。
一个小时不让小青说话那是不可能的,小青拉着业止的另一只手搂上自己的腰,“唉,也不知道你成日瞎紧张什么,我又不是瓷瓶,每天担心我磕碰,我是皮粗r0U厚扛打耐C,我的本事你也晓得,再者我也不是扭捏之人,我说是将你当情郎就是当情郎,我不似李道恒那样滑头,答应人的事便会完成,你还担心我跑了不成?”
业止忽然停止动作,搂紧了小青,这顿安慰不但没起到作用还让业止更难受了,“脆弱的不是你,是我,我只剩你了。”
“瞧你这话说的,你再往我脸上贴金,有天我飘了你可不能怪我,我倒没有你想的那么重要,不过是你一时觉得新鲜,等你习惯我的存在,指不定又会怀念以前的日子。”小青循循善诱尝试开解道:“回想一下,遇到我之前的日子都是怎么过的?”
“活着。”业止回答的很简短,回想他那短暂又冗长的人生,除了一堆狗P倒灶还真没几件值得惦念的事情,与小青相遇的岁月之后,总感觉停滞的人生又开始向前,刚开始带着厌恶,可随着渐渐相处,往日困住他的梦魇,一件又一件被开解,负在肩上的罪孽不再压得人喘不过气。
如今他很少梦见莲香镇惨剧,耳边村人的求助哀鸣也渐少,取而代之是心魔低喃,但他觉得这不是问题,一切可控,只要小青在。
业止沉思很久,再开口:“以前……”
“算了算了,不提以前了。”小青赶紧打断,回想业止往事,那可叫一个惨,现在再让他回忆,可不是揭人伤疤,自知开解特别失败后小青陷入思考。
业止是很安静的人,小青若不搭话,他也甚少主动开话题,这次他竟然罕见问起,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平淡,可却能从声音中听见哀戚,“我跟他,到底有多像?”
业止口中的他,说的是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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