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眉心微蹙,心中掠过一丝异样的不安。
李道恒向前,解下腰间的酒葫芦,朝着左侧洒去,酒Ye溅落在墓碑前的泥土中,渗透入沉寂的土地,语气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我爹娘,就在这里。”
李道恒向来以李氏下任掌门自称,对外的身份也是代理掌门,甚至从未有人怀疑过这一点,但眼下墓碑上的刻字,却在无声诉说着一个事实。
这本该在世的掌门,竟早已Si去。
纵然是闯地府也依旧张狂不羁的李道恒,此刻竟透着几分遗世的沧桑。
从认识以来,这个人无论喜怒哀乐,脸上大多数时候都只有一种表情,笑。
他能笑着戏弄敌人,笑着坑骗弟子,笑着迎接生Si,看似无忧无虑,仿佛天塌下来,也能轻描淡写一笑置之。
李道恒的笑,不是发自真心的喜悦,而更像是一副惯用的面具,让人看不透他真正的心思。
他可以在算计人时笑,在陷入困局时笑,甚至连受伤时都能笑得像是在看一场荒唐戏码。
J猾,狡诈,虚虚实实,让人辨不清真假。
可在这完全与外界隔绝的地方,他仿佛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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