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止看到小青难过悲痛的泪很是错愕，想起小青平日常说，她若是有脾气，那不能争论，得好声好气哄着等她气消再谈道理，遍也不与她争论自己与法海不是同个人的事。
业止缓缓吐出口浊气，将小青从桌上抱起，托着的大腿让她抱住自己，吻下苦涩泪珠，额头抵着她说道：“我知道。”
小青身子向前将脸埋在业止间窝处，声音像被蒙在被子里，“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坏！”
小青忆起树下初见时的惊YAn，忆起雷峰塔下度日如年的沉痛，忆起法海那不近人情的冷血，往事像未熟果子，酸涩到令人流泪，泪似洪水泄闸般源源不绝，她的哭泣绝望又难过，“我恨你，我为什么要喜欢你？”
小青一遍遍说着恨，却未推开业止半分。
业止抱着她坐ShAnG，半靠着床头，让小青趴伏在怀中，大掌轻抚着背脊，啜泣时肩胛骨蝶翼似展开闭合，他有意无意的抚上左肩那道浅淡伤疤，心想那法海到底是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才能让她哭得如此心碎，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泣，虽不剧烈浮夸，却像滴水穿石砸在业止心尖上，不由心疼起。
业止搂住细腰，恨不能将她r0u进血r0U中，答道：“我也不知道，我这么糟糕，你怎么会喜欢我？”
业止的自白也含着不为人知的酸楚。
“你太好了，总让我感觉到受宠若惊，深怕你的到来只是场梦。”
“我从很早以前就没有家，只身一人就是Si去也了无牵挂，你恨也无妨，但别再离开我。”
“是我的错。”
“我与你保证以后不会再问法海，别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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