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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时间过得太久,玄姬说起这些每年往事不但没有半分悲伤,甚至还越讲越上头,她凄苦又辉煌的的前半生只用一个下午就说完了。
故事结束,玄姬剖有兴致看着小青,狐尾扫过她复杂的脸庞,歪着头似笑非笑,“好妹妹,你既然要帮我骂人,你觉得到底该骂谁?还是你觉得,该骂我这祸国殃民的始作俑者?嗯?”
小青不知该如何是好,玄姬的故事交杂各种恩怨纠葛,已然不能用是非对错去评论,若说她对,她又残杀生灵,若说她错,这世间确实辜负过她。
小青只能张着嘴yu言又止,怎么说都不对,小青自知不该安慰她,更不该助纣为nVe,可玄姬的故事,让她很难不带私心去下审判。
玄姬似乎真把小青当成宠物,狐尾r0Ucu0着她的头顶,“你啊,你是不明白的,这对你一介凡人来说,是不能想像,都是些陈年往事纠结也没意义,人生得意须尽欢,享乐才是当务之急。”
“以sE侍人者,sE衰而Ai弛。”玄姬一个拍手,捧着各sE绫罗绸与珠宝的婢nV鱼贯而入,小青被玄姬的尾巴提起,她饶有兴致看着侍nV拿着一件又一件的华贵衣裳b对,摇头否决同时,嘴角扬起蛊惑笑意,她道:“但,若能牢牢掌控那些人的心,哪怕容颜不在,他们依然会为你寻Si觅活。”
在婢nV拿出件还算顺眼的衣服时玄姬终于点头,指使侍nV换上。
两件式,上衣为月白短袄,下身墨青马面裙,前后裙门平整展开,两侧百褶如波似浪,随着步履轻转,裙摆轻轻摇曳,恍若墨水晕染宣纸,雅而不华。
玄姬接过婢nV手中的妆粉慢慢扑在她脸颊上,左看右看,琢磨着要如何为小青画这张皮囊。
她边说着,边挥舞着黛笔,刻薄毒辣的语气中带着让人信服的气势,她道:“男人哪,最是喜新厌旧,最好是时刻都给他们惊喜,千望别让他们知道底细,而你也不能指望着自己是块美玉,别人就该倒贴上门,天下没有白吃午餐,你要想办法JiNg进自己,等你变成高不可攀的白月光,他们自然会眼巴巴地送上门任你挑选。”
玄姬说完一长串的教诲后,盘起小青头发,cHa入样式简单的乌木发簪做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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