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走到如今,他怎能允许,一切就这么散了?
他垂眸望着那道紧闭的门,眼神幽深,唇线抿紧,漆黑的眼瞳里有暗金光芒流淌,如黑夜中窥视猎物的兽。
业止知道,再这样下去,一切都会崩溃。
关系若不修补,便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腐烂发臭,直到Si无全尸,b起沉默Si去,他更愿意迎头撞上一场天崩地裂的对质,那怕争吵,也好过这样不明不白。
他一向自诩冷静克制,万事能以理服人,却忽略了自己也是血r0U之躯,不是石胎铁骨,小青一次次拒绝,一次次将他隔于千里之外,那些积压的情绪像火山岩浆般潜伏心中,直至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
那把短剑,被她用如斩首示众的姿态钉在门口。
黑蟒被活活钉在木板上,鳞片间渗出鲜红血线,在门板上歪斜淌出一个“滚”字,潦草而狰狞。
那一刻,业止x口狠狠一缩,痛得像是有人拿铁钩从心口撕开。
他将短剑拔出,甩手丢至地面,剑刃掠地发出凄厉尖鸣。
随即,门板轰然倒下,碎屑乱飞。
“你发什么疯?”小青惊怒交加,正懒懒地靠在床头翻戏本,书页还未合拢,一本书便被她扬手砸来,纸页纷飞,似一场不合时宜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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