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梅姐和兴哥联系上了。
可深陷泥潭的兴哥还是没有回家的意思,他带着拖欠工人的一大笔工资躲在一个地痞朋友开的洗浴中心里每天赌钱玩小姐,Si活不肯回家。碍于脸面,梅姐也没法去那种地方找他,只是央告兴哥不要把钱都输光,赶紧早日回家。可兴哥根本对她Ai答不理。只有一次隐约表示春节会回家过年。这让梅姐一直紧锁的双眉才多少得到一些舒展。
除夕夜,梅姐准备了一桌子的饭菜。特意JiNg心打扮了一番,浅施脂粉后的梅姐更添了几分娇YAn。为了沾着点喜气,她今天特意穿了一件红sE呢子大衣,黑sE紧身牛仔K和一双红sE高跟皮靴,耳朵上戴着金耳坠,脖子上戴着金项链,甚至还翻出和兴哥结婚时的订婚戒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为了挽回兴哥而刻意为之的。
她希望新的一年能一切重新开始,包括兴哥的事业和他们的Ai情。这次兴哥回来她一定不会再让他走了,并且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回头。不管怎么说,兴哥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他们夫妻曾经那么的恩Ai,那么的关心彼此。只要下功夫,困难一定会过去的,她就是这么幻想的。
兴哥的电话从大年三十早上就没人接。一直到傍晚快吃年夜饭的时候,梅姐拨了不下几十次后才兴哥才终于接了电话。
“喂!g嘛?”兴哥的语气明显的很不耐烦。
“今天大年三十,你回不回家?饭菜都准备好了。”梅姐温柔的对兴哥说。
一旁因为关心梅姐不想离开她而没有回家过年的我心里不禁一酸,毕竟人家还是夫妻,架吵的再凶梅姐对兴哥还是那么温柔T贴。而梅姐对我……在那次激情之后我却再也没有听梅姐用过这么柔情似水的语气说过话了。
“不回去了!我和几个哥们打牌呢!你自己吃吧!”兴哥虽然被打扰了赌钱的兴致,但听到多日不见,临走前又曾经大吵过一次的Ai妻如此T贴的叫自己回家吃年夜饭,心里还是有点愧疚,语气变的和气不少,“我明天下午回去,到时候带上丫丫去给妈拜年,就这样吧,他们叫我出牌呢!”说完不等梅姐再说什么兴哥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在一旁清楚的看到梅姐脸上兴冲冲的期盼神sE逐渐逝去,继而握着电话仍舍不得放手的她,惨白的脸上显出万念俱灰的哀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