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说,因为有个舰长叔叔给她写信,她在班里还很受羡慕哩。
五年过去了,我们再没见面。
我们没日没夜地在海洋中游弋、巡逻、护航。
有一年,我们曾驶近她所住的那座城市,差一点见上面。
风云突变,对越自卫反击战爆发,我们奉命改变航向,加入一支在海上紧急编组的特混舰队,开往北部湾,以威遏越南的舰队。
那也是我八年动荡的海上生活行将结束时闪耀的最后一道光辉。
不久,一批受过充份现代化训练的海校毕业生接替了我们这些从水兵爬上来的、年岁偏大的军官们的职务。
我复员了。
回到北京家里,脱下紧身束腰的军装,换上松弛的老百姓的衣服,我几乎手足无措了。
我很傍徨,很茫然,没人可以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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