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追来追去,追到了十二日,追到了日本。
人好像有某种,你越是逃的起劲,我追的也更用心,在日本同行的协助下,终于在这个月的十五日清晨,我把他堵在酒店里。
几个瘦弱的日本佬要带到警局由他们处理后事,被我一口拒绝,不仅为了虚假的功名,更主要的原因是我想和这个家伙谈谈。
现在要说的是,一见到他我就有点喜欢,或者说竟有些尊重,他的两眼里透着诚实和自信,面对我这个同龄的国际刑警,竟好像朋友见面似的放肆。
我在东京的酒店包了一间客房,一是为了等待回程的客机,同时也是等我的同事,因为依据惯例,押送犯人必须有两人以上才行。
在接下来了两天里,他要什么我给买什么,最后,他又提了一个要求:他想见一见他的母亲和他的妻子。
我知道他回去后是活不长了,一定是Si刑。作为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我同意了他的要求,并当着我的面让他打了电话,现在我也想不出,当时我竟没有怀疑他会叫同伙协助逃跑。
又一天后,他的家人从泰国赶来,只有一个三十左右的nV人出现在酒店里,看年纪应该不是他的母亲,可做他的妻子又稍大了几岁,看着他们搂抱着哭成一团,我关上门走到外面……
那一晚,我睡在房间的门口。
房里的喘息声和叫喊声传到耳中,我却暗暗的为他们高兴,也为能这么小小的帮他感到欣慰。
第二天,那个nV人对我说了很多感谢的话,然后很坚强的同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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