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不怒自威的脸,面色铁青,显然,刚才的一切都被他收入眼底。
“滚。”
皇帝叫他滚,就等同于是饶了他一命了。侍卫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浑身冷汗湿衣,连忙四肢着地,虽不算“滚”,但也是爬了出去。同时心中庆幸,还好自己忍住了诱惑,没有动一动那小贵人,否则哪怕只摸了一下,现在脑袋和身体已经分家了罢。
“你过来。”关上门,宁章玄沉着脸看着已经逃上床的谢舒云。小贵人把自己裹在被褥里,只露出半个脑袋,知道自己做了令人不悦之事,怯生生地看着他。“谢舒云,你再不过来,后果自负!”宁章玄脸上阴云密布,说出这句话,便转身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
谢舒云患失魂症以来,本已废置的地牢因着他的不服管教,已用了数次。谢舒云害怕里面那阴森森的布置和冷冰冰的温度,一万个不愿。可是宁章玄显然压抑着怒气,话音里都是不容抗拒的意味,小贵人逃不掉,打不过,只能乖乖地跟在后面,心里知道自己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一进地牢,身上的衣服就被剥除,双手被皇帝绑在了身后。绑得太紧,谢舒云呲了呲牙,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起了转儿,小奶狗般呜呜地哼了一声。若是平时,这种自然流露的撒娇情态,早戳进了皇帝的心窝里,可眼下正在气头上,便充耳不闻,粗暴地抱起这具白净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架在了一条悬在半空的长绳上。
“……哈啊……”腿间肥厚多汁的肉唇被粗糙的麻绳嵌入分开,敏感娇嫩的穴口就这么压在了一个绳结上,将突出的绳结吃进了一小半。一股久违的爽意从瘙痒难耐地穴心升起,爽得谢舒云毛孔舒张,手指脚趾反复伸直蜷缩,眼神渐渐地失去了焦距,配合着脸上痴迷的媚态,淫荡得令人心痒。
他下意识地压低身子,想让雌穴能吃得更深。然而这根绳子毕竟是根软物,哪怕被栓紧了,也会在他的重量之下弯曲。是以怎么沉腰,都不能让绳结再多进几分,求之不得的烦躁让如今只是个‘孩子’的小贵人痒到心里,半闭的眼睛睁开,透过满目的泪水找到了宁章玄,写满了求饶:“皇帝哥哥……你让我下去好不好……小穴里好痒……这样越来越痒了……”
宁章玄站在另一端,勾了勾手指,挑眉道:“可以,但你得先走过来,不然朕怎么抱你起来?”
“呜……”小贵人身子因难耐而扭动着,呻吟里满是哭腔。他不是第一次惹宁章玄生气了,知道忤逆他会有什么后果,只能发着抖,勉力抬起自己酸软的左腿,向前轻轻挪一小步,然后再将右腿挪上去。就这样,他终于又走到一个绳结处。
受到轻微刺激而不断自行吞吐着的雌穴与前端被磨得红肿起来肉粒在绳子的摩擦下已经濒临极限,穴里不断地涌出透明的淫水,汇成一条淫荡的银丝,流到地面。从背后看去,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如同一只蜜桃,深深的缝隙中,绳子被饱满的臀肉包裹着,像是从肉里长出来一般,走过的地方,已经全洇湿了。
“……哈啊……呜……好痒……再这么走下去……就要被痒死了……好难受……嗯啊……”紧贴着麻绳的肉唇被寸宽的绳结拱开,小穴和阴蒂又压在了凹凸不平的球面,小贵人挺着腰,双腿因为脱力而痉挛。他抽泣得愈发可怜,一副委屈的模样谁看了都忍不住想要好生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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