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
整间安静的书房内,只剩他和齐婉英俩人。
齐婉英见他到来,才放下手中的毛笔。
她仅仅是抬了抬眼,敷衍地扫过温斯尔被衣物遮盖的右肩位置:“肩膀上的伤,樊远检查过吗?”
温斯尔笑应:“没什么事儿了。”
齐婉英作出关怀姿态:“还疼么?”
温斯尔也顺势回应她,甚至带着股撒娇的意味:“疼。”
齐婉英一顿,转而轻笑出声。
祖孙间的火药味就这么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甚至让齐婉英无法就着之前的严肃态度去戒备这个孩子了。默契地都不想重点提及那日的惩罚,也想在表面上展露一下“亲人”的义务,比如关怀,惩罚孩子过后的愧欠,又想从中瞧出几分孩子被教训服帖的顺从。
齐婉英眼底的关怀多了许多:“昨晚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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