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尔拿过手机一瞧,无奈妥协道:“那没办法,就这个吧。”
乔时泽不开心了:“你看像这些老师是什么,高数1,英语3,法学5的,都新老师,不能我们自己踩雷吧。”
温斯尔扔给他一个“那你说怎么办”的眼神。
俩人对视片刻,不约而同地露出无奈却只能接受的表情,然后默契地低头,打开自己的手机,进入学校系统,点击【选课】。
温斯尔见自己同学那副样子,安慰道:“反正前两周可以随意退选课,先选着呗,也没什么。”
乔时泽缓了口气说:“你说我们这些学IB的,上这种课意义何在,如果不是可以拉绩点的水课,我上半小时就溜。”
温斯尔轻笑一声,没回他。
两人就这样在咖啡店门口有一搭没一搭地唠了好半天,瞧见方才的烈日已经隐入楼后,温斯尔才意识过来,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俩人拍拍屁股起身,进门准备跟店长打个招呼就离开。
“只是个挂名老师,没有多大份量。”
傍晚的天仍是白皑皑一片,男人掖下夹着未开封的棕色档案袋,正和手机里的人相谈甚欢。黑色衬衫贴身,夏日里竟也将扣子扣满,长袖西裤,脚下踩着双颇为崭新的皮鞋,发蜡胶过的纹理侧分显得格外严肃板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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