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缘由会如此巧合地在这所学校跟温斯尔碰上,简直就是噩梦一样的存在。
宋清露这一提起,他还是会突然心悸的程度。
她张开手,弯曲着五指比了比动作:“是不是被人用手勒脖子了?”
瞿向渊这才回过神来。
宋清露瞪大眼睛:“不会真被人威胁了吧?!”
“要不要申请保护令什么的,不过保护令这种东西好像不是随便就能申请到的。”
“做律师这一行就是太容易结仇,还能追到这儿来。”
“早知道一开始,说什么都不让你去当刑辩律师。”
瞿向渊不知道该如何跟宋清露解释勒痕的由来,就索性不说话,让她就这么误会着就过去算了。
“以前就跟你说了,读个硕士出来直接当大学老师多好,瞧瞧你现在,虽然悠闲归悠闲,就是以前的那些仇啊怨啊什么的,跟老鼠屎似的不停黏上来。”宋清露说着就双手按着太阳穴,“哎哟真是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啊。”
瞿向渊无奈地给她按了按肩膀:“什么叫‘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宋易洺能让你不省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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