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渊再一次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手腕处传来一阵痛麻,窜至整个手掌,连指尖都在发麻。他翕张着嘴,喉咙浅浅地发出点儿痛闷的气息。
“别他妈再得寸进尺,我做的让步已经够多了!”
我得寸进尺?你让步?
温斯尔眼眸微暗,怔愣不足半秒,转而眸底掠过无法察觉的阴沉与嘲讽。
瞿向渊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破坏气氛,每场性事过后的粘腻,都会被对方不合时宜的话语断掉这种通过性爱搭建的亲密距离。
真是叫人扫兴又恼怒。
温斯尔贴近男人耳畔,下唇滑过对方微冷的耳沿,仿佛被破坏了大好心情,语调也不再同刚刚那样黏糊,反而多了些狎昵与揶揄:“瞿向渊,你搞清楚自己处境了吗?没有那条锁链,我也一样可以随便拿捏你,就像现在,你能反抗吗?嗯?被我操成这样你能怎么样?你告诉我。”
“……”
良久的沉默过后,瞿向渊紧绷的身子蓦然松懈下来。温斯尔见他有妥协的意思,便施舍般地松了些力气。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瞿向渊都拿他没有办法。
温斯尔松了手和腿,按住他有些僵硬的肩膀转过了身,把男人摁跪在副驾座椅下面,将自己硬烫的巨物抵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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