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
温斯尔哼笑一声,嘴边隐隐带着压迫的笑意:“又跟我无关。”
“瞿向渊,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啊?”
“……”
汽车行驶轻轻晃动的车身让瞿向渊醉意更甚,温斯尔近在咫尺的五官即使清晰可见,但也让他抵挡不住跌宕而来的天旋地转,对方的脸庞在眼前也清晰一阵模糊一阵,他想看清男孩儿,然而就在自己皱眉又松开的间隙,目光不自主地落在对方的嘴唇,他没注意那是什么,在昏暗逼仄的车后座空间内也看不太清,只是尝试着寻找一个定点寻回自己眼睛的焦距,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然而在温斯尔垂眸的视线下,男人的眼眸盈着缠绵的情愫,似乎在盯着自己的嘴唇出神。
“瞿老师,你在盯什么?”
“我的嘴巴很好看吗?”
果不其然被误会了。
“……”瞿向渊无言以对,酒劲将他折磨得不轻,只好压着胸腔缓着一口气瞥开目光,转向窗外,车外夜景走马观花似的模糊让他感觉自己更晕了,索性阖上了眼。
视线消失以后,听觉就会被放大,耳边阵阵的嗡鸣声让瞿向渊不由自主地紧皱起眉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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