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向渊,我问你问题,你就老实回答。”
温斯尔见他抵不过生理快感,松了掐住他后颈的手,转而再次握住他前端的半硬挺的阴茎,前后一齐玩弄。
他问:“跟你喝酒的那些人都有谁?”
瞿向渊回应他的只有咬牙切齿的沉默。
温斯尔熟视无睹,反而语调轻快,亵渎着他两处私密位置:“如果再说跟我无关这种话,我不知道接下来自己会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举动。”
男孩儿指腹抵在他穴内的敏感点狠狠地按了按。
“!!——”瞿向渊被他弄得差点儿叫出了声,于是蓦地将自己口鼻压到被单内,那声尾调较长的沉哼通通都闷在了被褥里。
温斯尔扣弄着男人射过一次精而比方才要敏感的阴茎头,下唇紧贴他耳沿一字一句道:“比如打开落地窗的推拉门,把你压在阳台上操,让隔壁的老师们都听听——”
话语停顿不足一秒:“法学院新来的教授,有多淫荡。”
“你他妈的……”男人颤抖着气息,低怒道,“别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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