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调戏的话语满含压迫感,指尖停在他唇边须臾,又将方才被对方津液沾湿的食指再次伸入男人的口中,不同于刚才粗暴似地探入,而是似有似无地玩弄他的舌头,扫过他上排整洁的牙齿,最后停留在舌尖,食指同中指轻夹了夹。
温斯尔道:“还咬吗?”
“……”
瞿向渊被他掐住舌尖,说不出任何话,索性自暴自弃似地由着他捉弄自己。
见男人不再反抗,温斯尔唇边含笑,松了手指,指尖压在他唇角,抹了一层津液在他下唇,转而沿着嘴缝,下颚再到颈部,最后游移到男人的侧腰,将对方的腰肢掐出一道明显可见的红痕,将浑身的力气都往对方被操得无法合拢的肉穴撞去,挺动的速度也逐渐加快,估计加重力度,啪啪啪的交合声伴随着粘腻的水啧声,将他冲撞得前后晃动。
温斯尔将瞿向渊翻了个身,抬起他一条腿压在自己的肩膀上,抽出的肉刃茎头抵在湿润的穴口处轻轻打了几转,然而迅速地捣了进去,被操得软熟的肉穴轻而易举地将巨物吞吃大半。
男人眉头紧皱,额间汗珠顺着发鬓流淌到被褥,床单周围一片颜色变深。
温斯尔不再是从前那个仅有薄薄一层肌肉的十六岁少年。腰腹肌肉线条劲韧明显,渗出的汗珠沿着他起伏的胸膛滑下,顺着腹肌沟壑再到明显的人鱼线处,格外情色。年轻男孩儿的荷尔蒙气息逐渐浓郁,将所有下腹聚集的燥热与快感通通都往包裹着自己柱身的湿软肉洞发泄而去。
甬道里湿热的软肉摩擦着柱身,快感窜入脊髓,头脑发胀得忍不住加快了挺动腰腹的速度。
他舒服地微微昂首,压低身躯情动地舔舐了好几圈男人的耳廓,轻咬对方耳沿,粗喘哑声道:“瞿向渊,你以后跟别人出去,都要提前跟我说,知道了吗?”
男人被操干得神志不太清醒,也要冷笑着回呛:“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跟你报备我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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